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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挺大肚抱着蛇尾宫缩有孕有人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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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立后,两位贵妃各有主意,父皇也很为难,这到底是犯忌讳的事,皇兄便一直推诿未成婚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
“听起来就牙酸。”不知有没有人料到现在的皇帝三年后就会驾崩,你笑了笑。

主殿的花窗也雕着一簇簇海棠,月光照进来时,地上会有朦胧的花朵。

顾珵说,他母妃生前很喜欢这种花。

你瞧着院子的海棠树,心思不觉飘远。你的娘亲也在很早的时候离开了,甚至父亲,外界说是什么惊世大能,寿数不知几何,可连他陪伴你的时间也不算长,短短十几载,只留下师弟这一个亲人。

这种时候,你会有点想念那两条不通人情世故的蛇妖。你在凡界如一抹幽魂,自然是姜逾白之过,因此也没少对他们摆冷脸,但他们至少能在晚上,你最无趣的时候,来与你说说话。

“姐姐与三年前b一点也没变。”顾珵突然说。

蓬莱殿是皇子居所,床榻自然是极好的材料造的,时值春夏,只挂了一顶轻薄的帐子,帐顶缀了剔透的水晶珠子,像会说话的星星,

夜风吹起,罗帐会像烟一样飘动,轻软无匹。

顾珵说,顾氏曾有一位豆蔻早逝的皇nv,喜好用绮罗制帐。后来,她的弟弟思念仙去的姐姐,命江南织造每年进贡这种叫袅烟罗的织物,到了他们这一代,已成了惯例。

他的话引人遐思,你甚至能想象到,那位幼小的帝姬,在华美的帐中忍受病痛折磨,黛青的眉微微蹙起的模样。

“我去过江南,”你慢慢说,“西湖很漂亮。”

顾珵挨过来和你一起躺着,虽然b他大几岁,可实际上你的见闻不见得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多。

你并不因此觉得丢脸,相较于木讷寡言的师弟,顾珵具备了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天真活泼,像是上天补偿你的,天生的玩伴。

“姐姐见到断桥了吗?”他对你的一切都很感兴趣,兴致b0b0。

“对。”你b划着,“原来断桥不是断的,是一座很大的桥。”

“我知道,”少年狡黠地眨眼,“有一年年节点戏,皇兄点了一出《十八里相送》,戏文就发生在断桥,那时我就知道断桥不是断的啦。”

你并未听过梁祝的故事,他缠着你讲在江南的见闻,作为交换说梁祝的故事,那些jg彩的文字,似乎能这么一直说下去,说一晚上。

可惜人的jg力是有限的,更漏残尽时,小少年打了个呵欠,眼皮打架着说:“姐姐,明天和我一起去看戏吧,g0ng里的戏班很好。”

你说好,脑子里却想起那窥见过一点的《鲛珠记》,不由惋惜。

那时顾着翻cha画,正文只略略看了一点,文笔也是很动人的,有一点类似梁祝的凄美。

顾珵是很守信用的弟弟,一从国子监下学就带你来参观春风送意楼。

这座朱红小楼地处偏僻,原是开朝太祖蓄养伶妓的场所,后来高祖命教坊司入驻,演变成了皇家梨园,不复昔日春恩车往来频繁的盛景。

“听什么?”顾珵问你的意思。

你翻开折子,手一指,“这个怎么样,讲什么的?”

戏名《战宛城》,听着是个武打戏,你不懂戏,但不妨碍喜欢热闹。

顾珵轻咳一声,“这是三国时的事,说是曹c兵进宛城,郡守张绣迎战不敌……”

“好好好,就这个。”一听什么曹c张绣,都是战功赫赫的人物,你立马点头如捣蒜。

顾珵yu言又止,梨园供皇家子弟取乐,排演自然少不了一些y1nyan曲目。这出《战宛城》乃是“粉戏”,也就是y词yan曲。

虽不懂戏,看到穿黑衣的nv娘出场,也猜得出是身戴重孝的nv子。你新奇地捣了捣顾珵,“哎,看,小寡妇咬手绢哭呢,真可怜。”

少年含糊地应了一声。事实上,这折《战宛城》讲的是曹c讨伐宛城张绣,张绣不敌而降。曹c入主城内时看上了张绣的婶娘邹氏,邹氏正好是个寂寞寡妇,日日来与曹c快活yu。

而这折《邹氏思春》乃是开篇重头,演的就是邹氏一个人在绣房里长夜难捱,咬着手绢搔首弄姿。

台上的nv娘伸出巧足,小腰往案上一倒,水蛇一样折着腰高高翘足,极尽妩媚之态,眼波带着钩子俏生生向台下扫来。

你拍掌叫好,顾珵默默拭汗。

都是些夫子口中不务正业的y巧之技,虽说不做皇帝的皇子越不务正业越好,但他实在是…如坐针毡,何况身边还坐着个扮成男装的仙nv姐姐。

台上邹氏唱:“问郎君因何不来乌龙院?”,你情不自禁拍案叫好:“妙啊,婶娘受了曹c欺负,张绣肯定得来g架了,殿下你说是不是……”

身边久久没有肯定的声音,你奇怪,“殿下?”

身旁座位空无一人,只剩温热的梨花木椅,你咦了一声,正遗憾顾珵没看到这场重头戏,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惊叫,隐隐夹着“救”、“殿下”的字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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