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暗淡的光线。太宰治能清晰看见平躺在床铺上的首领宰侧颜,很白,甚至有些灰白。他的视线从眉骨到鼻尖到唇珠,描摹流畅利落的一条曲线,又汇到瘦削的下巴尖,淌下许久才颤动一分的喉结。
若非如此,他真要以为首领宰又变成了他们初见时的那副模样。
无知无觉亦无生命的陶人玩偶。
他曾经承受了那些痛苦,如今却要再重来一遍,想必一定不好受。